失去司泽的伤痛，永远也无法从南小暖的心里抹平。
“嗯，我知道……”
南小暖轻轻的点了点头，然后就靠在夜墨北怀里休息。
好久之后，靠在夜墨北怀里的南小暖才轻微的动了动，然后忽然开了口。
“夜墨北，如果有一天，我不能陪你了，你会习惯吗？”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？”
夜墨北抱着南小暖，抬眸扫了一眼床头柜的位置，刚好床头柜上放着南小暖爱吃的草莓味的棒棒糖。
于是伸手拿过，把包裹着棒棒糖的糖纸给剥开了，直接把糖塞进了南小暖的嘴巴里。
“吃东西，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。”
出于本能的抗拒，夜墨北一点都不想去思考或者是谈论这个问题。
因为失去南小暖的痛苦，他已经尝过一次了，绝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！
“唔……”
突然之间，南小暖的嘴巴里就被塞进来了一颗糖。
南小暖嘴巴里含着糖，说话也说不清楚，完全没办法跟夜墨北继续这个话题了，就安安静静的吃糖。
一直到夜深了，南小暖才从床上下来去漱口。
站在洗手台面前，南小暖盯着镜子里，脸色有些苍白的自己。
由于之前流了不少鼻血的原因，此刻，南小暖小小的鼻尖红彤彤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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