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起来毫无威胁了，但他从来没有失去反抗之力。</p>
因为他中了手段是真的，他的伤势是真的。</p>
但他炼制的僵尸，却仍然保留了完整的战力。</p>
发现自己再次中招的时候，他立刻就控制僵尸装死。为的就是此刻的突然袭击。</p>
而他当然不是为了救姜望，而只是因为，这是一个最好的出手时机。</p>
无论角度、方位、时机，都是完美。</p>
一下子就解决了东王谷的季修，解决在场威胁最大的人。</p>
换做任何一个时间点，只要季修稍有防备，他都不能如此轻松得手。</p>
此时赵方圆的声音里难免有些得意：“虽说‘九死毒下无生人’，但只要杀了你，毒就解了吧？”</p>
“是啊……”</p>
季修喃喃道。</p>
他感觉到那只僵硬而冰冷的手，从他的身体里慢慢抽离。</p>
作为东王谷的修士，他能如此具体而清晰地感知到生命流逝。</p>
那样一点一点、坚决的流逝。</p>
当初他是为什么学医呢？</p>
不就是因为见到了生命流逝的坚决，想要挽回点什么吗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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