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读设置 (推荐配合 快捷键[F11]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)

设置 X

第一百一十四章,承担(2 / 3)

再来,你这是哄骗不正经女人的手段,你用在我身上!

家里出个方明珠还不足够吗,难道还会有人来上这种当!

要有刀子,扎他几个洞,放他一堆血出来!

琉璃瓶是精心所选,烛下熠熠放光彩。而掌珠再也不能看上一眼,说困了,就倒头睡下。面朝里面,泪水潸潸而下,拿个帕子不住的擦拭。没多久,帕子就湿透。

而邵氏还在赏玩琉璃瓶,就没有发现。

掌珠就装作帕子是天热汗湿的,抛到一旁。

当下忍泪,含悲而想。都来欺负我吗?欺负我找不到一个世子爷当丈夫!我偏就,找一个给你们瞧瞧!

掌珠在心中,暗暗怀恨,暗暗的下了决心。

……。

又过上几天,宝珠才把余伯南想起来。她就要出嫁本就事多,余伯南又不是她亲兄弟,她想不到许多。

上午,老太太让人去给余伯南送吃食,说这孩子从到京里,还没到家里来吃上一顿饭,问他哪天来,我就定下出门也不出去,只候着他。

老太太精明,见袁训怒气而来,估计与余伯南之间有些什么。年青人的争执,第二天第三天应该还在气头上,就立即请来,又怕说出气话嫉妒话,大家难过。

余伯南来时,已问过下处地址,就让人先送东西,看看余伯南是什么态度再定夺。

这事情倒不用对着姑娘们张扬,不过宝珠就住对面,而红花又从来耳朵尖,这是她一直打听习惯的。见有人捧着吃食盒子,换出门衣服像出门,红花就问了问,人家就说去余公子处,红花跑回来告诉宝珠。

宝珠沉吟不语时,红花又早扭头看外面,去候自己姑爷。

她在姑爷姑娘拌嘴的第二天,又无缘无故得了袁训赏钱,此时虽不盼着赏钱,也扮出一个殷勤相候的模样。

见庭院深深,笼子里面鸟雀乱鸣。红花自己笑了,跑进来告诉宝珠:“姑娘看我可呆不呆,姑爷昨天说今天出城办事去,指不定明儿也不来,我还看着,这可笑不可笑?”

宝珠也回想起来,袁训昨天是说过这话。

她颦眉头,这怎么办,她今天也想见他,有话要问。

那天拌嘴,拌到最后手互握住,袁训离开后,宝珠还情思不已。这种时候,哪有余伯南的位置在。

今天听红花说送东西去,宝珠才想到表凶是凶的,指不定动了手。这可怎么行?表凶看上去也有斯文相,宝珠却已知道他摔打几次不打紧。而余伯南,就纯属文弱中人,让摔上一下,这念书可就要耽误几天。

“明儿也不来吗?”宝珠神思恍惚,问得自己微微而笑。

她不是有意思念,却神随话走,泛起一波相思。

红花会意:“明儿要不来,这可不行,只是,往哪里找呢?”

姑爷你一天不来,尚可忍耐。明儿也不来,别说是姑娘,就是红花,也等不得那没赏钱的日子。

呀,怎么往赏钱上去想?

红花绷紧小脸儿,红花最会侍候,红花不要赏钱。

主仆都在想往哪里找这个问题,对视一眼,都有了笑容,同声道:“太子府上。”

红花若有所思,宝珠半逗半认真:“红花,你敢去吗?”

让这句话激的,红花拍拍小胸脯:“姑娘的差使,红花都敢去。”

宝珠就嫣然地笑了,再告诉她:“先不用急,等明天看他来是不来,再等会子,去余家的人回来,你去问问余公子如今可发奋读书,再说去寻的事不迟。”

红花机灵的猜到,往榻前凑了凑,小声道:“是为姑爷打了余公子的事么?”

“啊,他真的打了?”宝珠虽早有感觉,却闻言还是瞠目结舌。

红花搔脑袋:“我没问过,不过我想,姑爷那么的气,会不打他么?”说到打人,红花兴奋劲儿上来:“姑爷一定是见到余公子,就这么着来上一下,再这么着来上一脚,”

给钱的是正经主人,早把小婢收买成百分百的支持率。

宝珠要啐:“他打人,你就这么喜欢?”

红花又搔脑袋笑,玩笑中居然有了一句无心的公道话:“依我想,余公子不是姑爷对手。要他是姑爷对手,那岂不是姑爷要吃亏?”

宝珠愣住。

对啊?余伯南要是比表凶强,他也不会放过表凶才是。

呀啐,现在是表凶强,现在是得问明白了,表凶有没有打余伯南。

虽纠正了心思,也让红花给提醒明白了,宝珠就喜滋滋不再说红花,只本着一片悲天悯人笑盈盈道:“且不要论那没有的事情,如今是,”

红花欢喜不禁的接上去:“是姑爷打了余公子?”

宝珠扑哧一笑,又板起脸:“谁打谁都不行!就这么着,等下你先讨送东西去的人回话,再明天看他不来,你就……”

“我就太子府上去找!”红花和宝珠说过几句话后,底气足起来,立即应声。

见她一脸赴汤蹈火模样,宝珠又要笑:“你去了,可知道怎么说吗?”

“我……”红花笑道:“我大门外面等着,见到姑爷出来,我就叫住他。”

宝珠点头笑:“说得好,可你叫住他,可说什么?”

红花踌躇:“说姑娘找……。”她拖长了嗓音,覤着宝珠面色,又为难地问:“旁边要是有人,太子府上,还能没有个人进进出出,让人听到可怎么好?”

姑娘找,这怎么听都让别人笑话。

宝珠含笑:“好丫头,算你想到了!听我对你说,你去了后,见到他就叫住,不必过去。”红花似懂非懂的重复:“不必过去。”

“如他看到你,你远远的蹲身子就行,他会过来的。等他过来,你不必说,他会说的。”宝珠细细的交待:“可记住没有?也别往别的男人面前去,让人把他也笑话上。”

见到红花,自然不用问也知道是宝珠找。

这点儿,红花很懂。

忙道:“这个不必交待,我们家不比别人家,我又是姑娘房中的丫头,怎么能随便去见别人!”

宝珠越发要笑:“明白就好,当我白交待吧,你只记住就行。”

外面卫氏喊红花,红花就出去。

等送东西的人回来,红花就大大方方过去问:“余公子可好不好?”送东西的人笑骂:“你个小东西不当差,乱问这些?”

“总是以前的邻居,常往我们家里去,虽不敢乱问,不过见到您回来,就问上一问。”

那人就道:“也有理!”红花瞪大眼睛听着,那人道:“听说病了,风寒重不能见人,我没见到,把东西交给侍候的人我就回来,老太太听到,只说明天让人送药去。”

红花道谢过,回来告诉宝珠。宝珠让她出去,自己在房里左思右想,总觉得是让袁训打伤。又怕自己是先入为主的在想,索性放下针线想上一想,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对。

表凶亲口承认他知道余伯南和自己的旧事,

啐!

宝珠与他可没有旧事。

只能说那丢人的事情,起意于宝珠。

表凶当时没理论,反正丢下玉蝉,应该是和祖母当时就定下亲事,才有进京后人还没有喘口气儿,京里的大门往哪开还没弄明白,宝珠就成了定亲的人。

当时没理论,反而许下亲,是他不怪宝珠,再或者心如明镜,再或者是个讲道理的人。

宝珠嘟嘴,表凶懂道理吗?

懂道理为什么来凶宝珠?

懂道理怎么有常四姑娘出来?

呃……。

宝珠小嘴儿噘得更高,那一天他怒气而来,本想理论到底。不想让他那一握,握得人面红心跳,直到他走也不知道,握得这事儿还理论清楚,他人就不见了。

还有大耳括子的事,有没有理论清楚?

宝珠嘴角噙笑,满面娇羞,把那天回想一遍,但回想来回想去,处处是朦胧。朦胧中唯有袖子底下那一握,温暖包容,似还在手中。

帘子外面,卫氏走过去,无意中看上一眼,见姑娘眼眸明亮,笑容如飞,人也半软着扶着小几斜倚。分明一副相思模样。

卫氏也就笑了,往房外狠看几眼,除了海棠花,就是半熟青果子的石榴花。

姑爷今天不来,卫氏也心中空落落的,像少了什么。

她尚且如此,何必是房中的四姑娘?

四姑娘宝珠想了好半天,总算理清一件事。表凶若是怪自己,就不会定亲事。表凶既不怪自己,进京以后又一直温存……。

温存过吗?

宝珠轻轻地笑,从宫里出来,他算是温存的。后来高台上看赛马,表凶就又是表凶。

觉得《侯门纪事》还不错的话,请把本站(jjsww.com)分享给您的朋友一起来看哦!
推荐本书,让《侯门纪事》火起来吧!

上一页 目录 +惊喜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