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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零一章,还我三十七件好东西(2 / 3)

孤零零,萧战和好孩子两个小手臂。

“这不算,你们今天脑袋不清楚!明天再说,明天说的不行,后天再说。”萧战很生气,生得好怎么能是当女婿的原因呢?

香姐儿刻薄他:“你打算一直说到加喜成亲,嫁到柳家那天才死心?”萧战嘿嘿:“那一天,加福早就嫁到我家。”

孩子们瞠目结舌:“亏你这会儿想得到这句话。”

没一会儿散了会,在对袁训守诺守信的佩服之下,孩子们以多票压倒一票——好孩子还小,忽略不计——把萧战的反对当无效处理,私下同意柳家的亲事。

萧战哪里能服气,唤着舅哥:“去严家打喜鹊,我得出出气。”

严大人的话本就可气,从小王爷嘴里说出来就更可气,加寿换上男孩子衣裳,也要跟着去,见小六和苏似玉跑来。

萧战大喜,讨好的问他:“小六,你听说没有?岳父昨天有小七太喜欢,酒吃多了,没清醒的时候要把小七定给柳云若,你认得他的,脸白白的中看不中吃那个?这事情你不答应?”

小六和苏似玉欢快地回他:“刚才我们陪祖母,说好,曾祖母也说好。”

气的随时准备重新进屋投票的萧战一跺脚:“当我没说。”

接下来小六要跟他去打鸟,萧战以“年纪小”为由,坚决不带上他们,也把韩正经留在这里。

韩正经那一票在萧战的眼睛里,也是,还小,忽略不计。

香姐儿留在家里,和谢氏石氏配药,顺便陪母亲、看加喜、带弟妹。称心如意继续管家。很快药送来,好孩子和韩正经能干些挑选药材的小事情,也就相安无事。

……

没有不透风的墙,太后宫里一通大吵,又是牵扯到从一早开始的官场震动,消息飞得如插上天底下所有翅膀。

今天是新臣的遭殃日子,袁家亲戚们真以为是皇上拿新臣开刀,可不得先动柳至和袁训。但午后收到话,一个一个抹冷汗:“把我们吓个半死,原来却为这个。”

南安老侯、靖远老侯怒火冲天怪袁训:“这等大事,怎么不事先问过我们再回太后?活该去诏狱。”

倒霉的新臣们边收拾行李边在家里抱怨:“好好的,把大家全连累进去。”

柳家的人,则来到皇后宫外求见。

皇后正烦闷,想有个人说说这事,就命他们进来。看一看,以柳夫人为首,城外住的长者也在,余下的诰命,包括让免官的夫人们没免诰命,钻了个空子都在。

以为他们来讨说法,皇后垂泪:“我也正想法子,至少先让柳至回京,已让人去找太子,太子说下午过来。”

“娘娘,您想的是什么法子?”一个长者道。

皇后心头一团乱麻,太后对柳云若的态度,先是斥责:“你是什么东西!”,让皇后不服又痛苦无比,看不上她娘家,这算她在太后心里也没有地位。

有心跟太后争上一回,把柳云若的好一一摆列,但柳至官降好几等,皇后不敢任性。

见问,皇后木着脸:“能有什么法子?这亲事不能成也罢。”

“不!”长者、柳夫人和丈夫让免官的夫人,整齐回话。

皇后诧异,这一张张面容跟她想的悲痛不一样,所有的人都坚毅而又明亮,相似的炯炯有神。

“说。”皇后深吸口气:“你们有什么主张?”

“娘娘!”一堆嘴巴抢着张开,随后互相笑着,用眼决定由柳夫人说。

皇后看出他们商议过,竭力静下心神等着。

柳夫人激动的不行:“我们商议过,国舅不在,特意城外请来老太爷,我们商议过。”

她反复表示不是自作主张,皇后不得不打断她:“商议的是什么?”

“这亲事,为什么不能成?”柳夫人有了**。

她的话破开混沌似的,在皇后脑海中划出一道心思。瞬间,皇后的不服气让调动到极致,让她意识到,这就是她想要的,这种只有自己才能明白,它属于自己心思的归属感,错不了。

皇后也激动了:“是!为什么不能成,云若配得上天底下最俊秀的女子。”

长者忍不住的走上前,扶拐杖的手青筋冒出:“加喜姑娘是喜星下凡,如果亲事不成,岂不让天下人笑话?”

跟来的夫人眼冒星星,附合道:“是啊。”

皇后傻怔住,又有什么在她心里冒出来。柳至和袁训是十年之约,对皇后来说,就是十年旧事。

十年前,她不喜欢加寿没身份,为了加寿跟太后结怨。从那时候开始,柳家就走下坡路。先是太上皇早就对柳丞相不满,大摘一批柳家官员顶戴。皇帝登基以后,皇后对加寿生出胁迫之意,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走霉运。

死了总管太监,两年受难,夫妻由原先的表面恩爱,正式撕破面皮,皇帝对她不闻不问。

是加寿一力的挽回帝后表面融洽,是加寿和太子在年节的时候把皇帝直送到皇后宫中。

与加寿不和,和跟加寿相处得好,结局泾渭分明。

皇后信佛道,难免生出跟寿星作对休想好的想法,在今天又遇上“喜星下凡”这话,皇后再把加喜的三个姐姐想一想,加禄聪慧加福运道高,加喜的一生还能错得了吗?

不定袁加喜将是遗憾,由长者等嘴里,到了皇后心里。

“是啊,这亲事分明不错!”皇后咬了咬牙,面对千山万水也要趟。

长者接着抑扬顿挫:“再说太后跟娘娘曾有过不和,对我柳家成见旧有。这亲事一定,跟太后尽释前嫌。这亲事不定,岂不是向天下人宣告,太后眼里没有娘娘没有我柳家?天下人将怎么看娘娘,怎么看我柳家,我柳家子弟,还怎么有脸出门?”

“你说的是!”皇后郑重。

夫人们七嘴八舌补充:“不定亲事,太后不会给好脸。加喜归了别人,有这一出前情,只怕又是咱们结下的一门仇家。只有定下亲事,太后偏心人人知道,她疼加喜,不能不对咱们家好。”

这是拿加喜姑娘来胁迫太后,皇后虽不敢对太后怎么样,生出解气的心,狠狠点头:“对!”

“再说忠毅侯不弃前诺,守信值得敬佩。我柳家反而缩头,这…。怎么对得起我柳家的列祖列宗?别人的耻笑倒还可以老一老面皮过去。”

意思到此完全明了,柳家一不软,袁训坚持,他们就坚持。二不服,不服守诺守信这事情不对。就皇后而言,她不服太后眼里没有她,没有她的娘家。

皇后撕扯着帕子,好似这就能得到源源不断的力量。嗓子因心情而沙哑:“我赞同你们。”

“皇上是清明之主,”长者又添一把火。

皇后唏嘘,不管她对她的丈夫有多不满意,她得承认皇帝不是昏君。如果是昏君,柳至袁训早就掉了脑袋。

夫人们见皇后也答应,兴奋的议论着。

“遇难事未必难着过,”

“真的退缩,才真的让皇上不待见,太后也不待见,对太子殿下也有影响。”

“太子殿下到!”

通报声过,太子快步进来,头一句话就是:“母后,这亲事得成了才行。”随后,对柳家的人含笑:“你们可不能退缩。”

殿中欢腾,争着道:“殿下,我们来见娘娘,就是说这件事情。”皇后的话让抢得没地方出来,满面笑容等她们说完,让太子到身前,见他生得飘逸出群,面上放光:“天热,加寿有没有弄些凉的给你吃?”

“有,快别说这事,加寿让做几个家乡菜,正得意的不行。”太子在皇后身边坐下,取过宫女手中大扇子两个人扇着。

嘴上说快别说这事,人却在细细地描绘:“加寿说好吃,我说且看看,免得就吹牛去了。做了来,果然好吃,我吃了三大碗,她又说我吃得多。”

皇后堆笑:“她是怕你撑着,三大碗,我都担心。”

太子不自觉的欣然,眸光微转看向柳夫人时,更有愉悦:“夫人,总有人对我说国舅不错,云若不错。这就是看看他们到底行不行的时候。”

抿一抿唇:“退一步,云若就成让挑剔下来不要的人。进一步,十年之约无人不敬。当然,还得你答应。”

“可你父皇还不容人劝呢?”皇后担忧。

“硬顶也不行,但背诺背信,谁还瞧得起国舅家?”太子暂时也没有劝服皇帝的好主张,但他由府中权衡过利弊才来,不是只为成全一件喜事,眉头带出认真,还是道:“我的意思,只要岳父不松口,国舅就不能松口。”

柳家的人跪下道谢:“殿下言之有理,我等理当遵从。”再起身时,面上都充满信心,决定打好这一场亲事之争。

也都清楚,这信心建立在皇帝不昏。

……

夏天的天黑的晚,柳至进城门时,夕阳正好,一轮圆红。见到守城门的人不再是早上的惊骇,也不是应该出现的惋惜,反而窃窃私语,柳至不知道十年之约飞遍京城,他无心过问,一路来到家门。

见夫人和儿子在客厅里说话,儿子梗着脖子:“不要不要,坚决不要!母亲把娘娘说动,我也不从。”

见父亲来,有所收敛。又心疼父亲没了官袍,走来接过柳至手中腰刀,也借故离开这里去房中安置。

“我走了一天,他拧了一天?”柳至问夫人。

见夫人满面笑容送上茶水,又去取家常衣裳,柳至疑惑:“我丢官,你挺喜欢?城外离的远,我本不想回来,怕家中要我安慰,我才快马赶回。你闻闻这一身臭汗,快把我自己薰死。既然你不要我哄,对你说声,明天我不回来。”

“去洗洗,换衣裳,我再对你说。”柳夫人推他。

柳至越看她隐有嫣然越觉得哪里不对:“你说完,我再去。”

“你呀,让我们是泥捏的?你走这一天,我们办了一件大事。”跟早上比,柳夫人眉头舒展,把柳云若在太后宫里讨要加福,娘娘变了心思是怎么说,太子殿下来了是怎么说,家中的长辈事先商议又怎么说,一一的告诉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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