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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三十一章,太子的领悟(3 / 3)

柳云若这才知道没有人吵架也是一件闷闷事情。

他以为袁家二胖真的回家祭祖,跟人打听过往山西一来一回的日子,觉得二胖在山西玩的足够,以夜巡名义让他们过年前回来的心思都有过。

后来没写信,是想想二胖难得回家祭祖,不过年不会回来这才罢休。

听说宝倌儿也要有,这是个能说说笑笑的伴儿,柳云若不悦:“别说你也回家祭祖。”

“是啊,”宝倌儿欢欢乐乐。

柳云若眉头拧成紧紧的,口吻中带足商议:“明年再走行不行?等一只鱼一只兔子回来。”

霍德宝露出为难:“不能啊,因为我明年要去从军。”豁牙咧出好大一个洞,喜动颜色:“我父亲来信让我明年就当兵。”

柳云若一度以为自己听错,但眼前豁牙闪动白光,这话的确是宝倌说出来。柳云若反问道:“你没有看错吗?你今年几岁你不记得吗?你父亲的信你看得全字吗?”

“我会看一半,但信是祖母念给我听的。”霍德宝摇头晃脑:“父亲说陈留郡王就是八岁从军,我今年七岁,明年八岁,刚好去从军!”

柳云若吐吐舌头:“可你只有佩剑高,没有大刀高,你去能做什么!”

霍德宝不服气,瞄瞄跟柳云若的年长族兄们,反问回去:“你也只比我大两岁,你还不是在管夜巡!”

“夜巡是在家门口,又不是去当兵。”柳云若翻眼。

“我父亲在,祖母说我大了,应该去见父亲。母亲也在那里呢。”霍德宝回的话,听上去是家中商议的严谨。而且他身后的葛二公子,也一直微笑没有反驳,证实宝倌的话不假。

柳云若纳闷:“好吧,就算你八岁从军,这才九月里,你还算七岁不是吗?你为什么要走。”

“咦,刚对你说过,回家祭祖啊。”霍德宝扳手指头:“今年我刚断过奶,”

柳云若撇嘴,你还真说得出口。

下一句,霍德宝说到他身上:“我跟你一样,都是七岁断奶。”

柳云若面上一红:“说你,别扯到我。”

“父亲来信说,断奶有几个月,就可以去老家祭祖。祭祖过打了春,我就去当兵。”霍德宝心满意足的小模样:“遗憾一只鱼一只兔子不在,不然他们一定会羡慕我。”

柳云若冷哼一声:“他们正在山西呢,你去还能碰上。对了,给我把他们骂回来,就贪玩去了!”

柳云若有点明白他主管夜巡也不开心的原因,是因为麾下没有鱼、兔子和加福。

想想自己在他们手下呆过,礼尚往来,他们也应该在自己麾下呆段日子才是。

又要宝倌,柳云若没精打采的跟他告别,在路上颇不是滋味儿。问族兄们:“今年是祭祖的年头儿吗?走人又走人。”

族兄们把执瑜执璞笑话几句,也没有让柳云若重有开心。

他自从夜巡,有时候回家很晚,就不再请父母亲安直回房中。今天也是如此。但往房里走时,让家人叫住。

“老爷在家呢,说小爷不管多晚到家,都去见他。”

柳云若转变去见父亲,猜测又要去见袁加喜,所以父亲有话交待自己。

见到柳至时,柳云若心想听一听也就过去。

“收拾衣物,跟我出京。”柳至这样吩咐。

柳云若差点儿大笑,柳至奇怪了:“出京你笑什么?”

“父亲也要我回家祭祖吗?”柳云若嘻嘻,把宝倌对他说的话告诉柳至。

柳至也一笑:“不是,你跟我有事情才去。”

柳云若说好正要走,柳至慢慢地道:“我不在家的时候,有去看过加喜吗?”

“有去,加喜总在睡觉。”柳云若不想听训话,就只有扮老实,和另一个法子。

“不讨加福了吗?”

柳至瞪他一眼:“如果你讨得来,你就讨吧。”

“那不是便宜战哥,父亲和我有什么讨不来的。”柳云若添油加醋。

柳至看穿儿子小心思:“老子没本事!老子是你眼中的窝囊废,老子等着你小子去讨。讨不回来以前,依旧去看加喜。”

总让父亲训的柳云若,有时候也这样气一回父亲。柳至喝命:“去吧,亲事一丝儿不能错,少打歪主意!”柳云若装着没事人一样出去,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,表现出垂头丧气。

加喜,加喜,加喜……自从有了袁加喜,没有一回父亲生气不带上她。柳云若想自己不喜欢她,并不是没有道理。

他也能想得到,在他出了房门,父母亲为加喜又要谈论一回。

唉,加喜,真的没有发现你加的有哪门子喜……

……

“你们走几天回来?”破天荒的,今晚柳至夫妻并没有先说加喜。

柳至解衣准备睡下:“你别问,横竖是当差,不是去玩。”

柳夫人不懂儿子跑去京外能当什么差,但也就不问。是眉头一颦道:“是你不在家,万一欧阳容又生事,我怎么应对?”

“谁?”柳至身子滞了滞,直到想起来有么一个人,才又恢复自如,轻描淡写地道:“生不出孩子,她还生什么事情!”

红色绣百花的锦被里,柳夫人打一个激灵坐起来,微微地颤抖着喊:“你说什么!”

柳至已经说出来,也没法子收回去,耸一耸肩头:“我猜的吧,你想她进宫有几年了?有过喜信儿吗?我看她生不出来。到时候白头宫嫔膝下凄凉,她还能怎么样。”

但柳夫人猜出来,倒吸一口凉气:“你跟忠毅侯有这样大的胆子吗?”柳至扭过面庞,把夫人打量着,忽然失笑:“为什么我是跟他?就不能是跟太子殿下,是跟皇后娘娘,是跟别的人?”

他有心隐瞒一看就知,柳夫人负气地道:“就凭你们瞒住亲事。以后说你们常穿一条裤子我都不会奇怪。”

柳至笑出来一声,在床沿坐下,把夫人生气的脸儿瞅几眼,含笑道:“你这样说我们,好吧,我也不辩解。该我问你了,宫里新人那么多,为什么你只提欧阳容?她难道还没有老吗?”

柳夫人轻叹:“你真粗心,娘娘跟她解得开吗?我可是时时的提醒娘娘,既不能收拾她落下把柄,也不能放纵她。娘娘说中秋太后摆宫宴,皇上酒多出去散散,她跟上去说了几句话。皇上并没有对她太着恼,皇上总这样念旧,可真不让人放心。”

小心觑着柳至神色:“不过,真的如你所说,她生不出来,那娘娘也就能高枕无忧是吗?”

“你不想娘娘在宫里再出事,就不要对她说这句。”柳至淡淡:“太子还在外面呢!齐王殿下虽然时好时不好的病,但十一殿下却出宫有了府第。小心为上。”

这样一说,柳夫人掂量下皇后知道这事情后的轻重,认为柳至说得有理:“如今是娘娘管宫务,她要真的不生,反咬娘娘一口…。这贱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!”

柳至打个哈欠:“你怎么还在她身上说话,家里就一个病秧子欧阳保,她不能怎么样。”

“但今年秋闱有姓欧阳的人中了,你难道不知道?”柳夫人流露出埋怨。

柳至不再大意说出点什么,只在睡下来,无声地扯动一下嘴角。

他虽然没有用十年儿女亲事来和袁训说话,但欧阳容的下场也早跟袁训说得明明白白。

相对于夫人的大惊小怪,柳至想还有什么比早有准备更好呢?

他朦胧的欲睡去,任由柳夫人自言自语的盘算着。

胁下让轻推一把,柳至无奈睁开眼:“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,你有话一下说完。”

“你说我想的对不对,好像是太子离京以后,欧阳容就开始在娘娘嘴里提起,这里面……”

柳至心头一紧,生怕柳至夫人看出来什么。正要用话岔开,听夫人分析道:“她怎么能早早发现太子不在京里呢?这个人,我得好好盯着她家。”

柳至松一口气,想不对倒也不错。

------题外话------

好孩子:“今年秋闱第一名进士是,”

元皓:“停!殿试一甲是进士,秋闱不是。”

好孩子黑脸:“我说是就是!”取出一纸笺:“曾祖母准备,我带来。”

两个小手抢:“我念!”元皓和韩正经抢成一团

好孩子到椅上,大声:“利丹里丽丽!第一名进士!”

“不对!”元皓和韩正经反对

好孩子把纸笺给他们:“哪里不对!”

元皓夺到手:“我来念!第一名进士,利丹里丽丽!”得意:“我念就对了,得我念才行!”

好孩子举起拳头,把他追打出去。

萧战捡起纸笺,送给加福:“福姐儿念,你念才合适。”

“嗯哼,”太子轻哼,执瑜执璞晃拳头,把萧战追打出去

太子得到纸笺,讨好的送给加寿:“寿姐儿,第一名得你念。”

加寿大声宣布:“第一次进士,利丹里丽丽!”</b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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