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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第六十五章,不屑(2 / 3)

那里真正的肉博战,应该是刚交上手,但血腥气已淡淡而来,显然已见血光。

今天面对的虽然只有五千人,但梁山王不敢大意,今天带队的不是小军官,清一色的将军。

钟南也在其中。

钟芳容挂念父亲,目不转睛一直看着。

这种是切瓜砍菜似的战役,每一挥舞下去,就带出一道血光。功夫不行,就只能让别人砍了。钟芳容一直以为她跟随老太爷去过南海,又来到这里,也算有见识的人。此时,她现自己错了。

和眼前的阵仗相比,她以前的每一天都是福窝里呆着。而这里辽阔的土地上,每一天都可以不安宁。

泪珠不知不觉的挂在眼睫上,钟芳容无声地哭了起来。

她的出游路上,安全从来有保障。遇到强盗等,也远不如这场面震撼人心。

她离的不算太近,看不清一刀一剑的厮杀。也因为她离得不近,血光弥漫开来更为壮观。

这也是钟芳容不跟随太子,而执意留在埋伏的队伍里的目的。她要看的,她看到了,虽没有让吓得战战兢兢,却为这种“辛劳”而泪流满面。

准太子妃的尊严,决定着钟芳容不可能会有庇护父亲的话,而让她不看呢,她又不肯。她就一面默默流泪,一面继续看着。

好在两千人不算多,很快,带着满身血迹,钟南回来。他没有打扫战场,也没有就地审问俘虏,是他有几句重要的话要告诉钟芳容。

“看到了吧?这就是边城。每时每刻都护卫着中原的安宁,每时每刻都有杀戮生。也每时每刻出来勇士或者战死的人。”

钟南甚至没有擦拭盔甲上的血迹,也就没想过是不是薰到娇生惯养中的女儿。他在这血气中语重心长:“当年,袁家表叔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勇士,至今也没有人敢说他功名来的不正,前程来的不公。他保得住加寿的皇后之位,也带给我们家一位娘娘。容姐儿,你的亲事不是由大花决定,是由皇上皇后恩赐,由袁家庇护而成。”

钟芳容不住的点头,不住的抽泣:“知道,我知道了。”

“大花也很重要,我对褚大叔和大路从不敢怠慢。但你不能忘本,你这个皇后是从哪里来的,你要弄清楚。”

钟南早就想和女儿好好说说,但没有找到好的机会,今天一吐为快,他心中都是舒坦的。

高岗之上的太子,观战也到舒坦之处。

游牧民族对马的掌控力更高,陈留郡王承认,太子也刚刚亲眼见到。

但另外有不服气的人。

马奔得闪电一般,马上人已甩脱浮夸的衣裳,紧贴在马背上好似一体。不管是马的腾挪还是纵跃都没有影响到他不说,在纵马拐出一个几不可能的弧度时,乌光闪动,长箭破空声划破天际,直袭后面的奔马。

后面的人马术也出色,一闪身子避过去,嘴里叫喊着异邦话。

太子听得懂,风中传过来的是:“好箭,我也有。”

特木尔取下弓箭,也是一箭还给柳云若。

乌光闪过,两箭双双倒地。随着乌光过来的,还有柳云若雪亮的家传钢刀。

小柳大笑:“听说你们刀法好,咱们也试试。”

特木尔着实吓了一跳,他没有想到弓箭几乎同时出手,柳云若出刀却紧紧跟上。仓促间拔出弯刀往上一格,火花迸射中,两个人分开,特木尔的面色铁青。

他没有受伤,但也没有想到中原用刀能有这么大的力度。但想一想呢,这却不是大力气。

这是什么古怪?

特木尔稳住身子,把马也整顿一下。这个时候,他又大吃一惊。他追着那衣裳最华丽的人走,耳边厮杀声不断,什么时候下去的,他却没有现。

而现在看一看,不知何时,他能看到的地方,他的同伴只有他一个人和一匹马在,再就是或大或小的血泊和惨烈。

他要是绕得过山丘看,撵着萧战走的还有一批人在,只是视线不会拐弯,他看不到。

再强大的士气,这个时候都会夹杂悲伤,特木尔更是气的呼呼喘着粗气,眸子怒张直到赤红,大叫一声,拿出他厉害的一招对着柳云若席卷而去。

乱云刀光中,仿佛平地起惊尘。

柳云若挥刀架住,银白一抹刃光映出他凝重的眼神。

春风雪光里裹的两个人马匹都似看不到,“叮叮当当”声中,只见到两团刀影分开又并,合起又分。

两把都是好刀,十招过后,特木尔不甘心的大叫:“为什么你的刀不碎!”

他知道中原的功夫杂乱,但见过的不多,像这种交手刃贴着刃走,力气却永远对不上去,他就无法挥刀的锋利。更让他觉得邪门的,有时候他专门劈下来,柳云若也是反手挥格,可双刀一交上,就滑溜溜的侧到一旁,让他的万钧力气闪到一旁。

柳云若为了不输给萧战,异邦话也相当流利,一听就笑了:“小爷的刀专破你的刀。”

回的也流利无比。

特木尔面色暗沉:“这不可能!”狠狠一记劈击,带着不服输还要再试一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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