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直接傻了眼，什么，律师函？
不是祂们有这种东西吗？这些人类的东西对他们有没有用。
但是司空明确反应了过来，“看来，我们的身份暴露了啊，”。
而根据平衡......
也就是说，在某个时刻，夏昀珩那边也可以小小的暴露一下。
“太过分了吧，”，司空明不满的说道，“我好心给你消息，你....”
“我能听到的，就是我本该知道的，”，夏昀珩一口回绝，“别装傻了，你能说的东西，不都是已经默许了的吗？”。
“还是说，你敢告诉我，超出规定之外的东西？”，夏昀珩露出了相当和善友好的笑容，随即又很快失望的收回了笑脸。
呵，没用的东西。
这么一点小权限都没有。
司空明敢怒不敢言，搞得你不是被关在这里一样。
不过现在的司空明不敢再挑衅了，他知道夏昀珩本来心情就不是太好的样子，现在这个时候再撞上去，以后恐怕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的报复了。
最重要的是，夏昀珩立刻就展示了报复的能力。
哪怕夏昀珩已经成了现在这样，还是能给他找麻烦，一丁点亏都不肯吃！
什么潜龙，什么幼虎，什么蛰伏都是没有用的。这玩意儿有多大能力，有多少墨汁，现在，立刻，马上，都要去报复。
“那么，开始游戏吧，”，司空明露出了营业性的微笑，此时此刻，哪怕夏昀珩还是以人类的身份，司空明也再也不把对方当人看了。</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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