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所以说，这个陈念，目前对他的调查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？”</p>
雷刚开口问道。</p>
“社会关系全部都理清了，内部关系倒是还没完全梳理，但是从几个部门的反馈来看，都不是他们的人----也就是说，他的成绩确实跟间谍行为无关。”</p>
“我倒是还想问你呢，你觉得一个正常人，在同等的条件下，要完成他近期的成绩，有可能吗？”</p>
沉吟了片刻，雷刚回答道：</p>
“是有可能的，只不过可能性相对比较小。”</p>
“你呢？你能行吗？”</p>
“运气够的话，我可以的。其实这个问题我咨询过郭琦，他给我的答案是，陈念的直觉好到离谱。”</p>
“按照他的话来说，材料学这玩意儿怎么说呢，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按不同条件来进行排列组合的概率游戏。”</p>
“尤其是我们现在缺乏微观模拟手段的情况下，很多时候我们去试验新材料，流程跟几百年前的炼金术士都没什么区别。”</p>
“当然，这是夸张的说法----但这么说，你应该能理解陈念做的事情的本质了吧？”</p>
“理解了，他有超能力。”</p>
林永明点点头。</p>
“.......就算是吧。那后期怎么处理他？会控制使用吗？”</p>
“怎么可能控制使用！现在我恨不得把他供起来。”</p>
“上面有人已经定了调子了，不管陈念是运气、还是实力，但他一定是个福将，要给他充足的空间去发挥。”</p>
“你以为我刚说那笔钱真是我们集团出的啊？那是教育部出的钱.......总之，他引起的轰动早就超出我们航空圈子了，只不过是被严格控制在少数人的范围内而已。”</p>
“那就继续看看吧。”</p>
雷刚点点头，又感叹了一句：</p>
“说真的，当时陈果火急火燎跑来找我的时候，我还以为陈念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、有点天才的学生而已。”</p>
“能有点小用，但也就那样。”</p>
“但是昨天他把镍铁合金的制法送到我手里的时候，我突然就觉得，是我格局太小了啊.......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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