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前叹了口气。</p>
“那你的意思？”</p>
季流霜直直的盯着付前。</p>
“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，另外在正式回答你之前，能不能问几个小问题？”</p>
“……你问吧。”</p>
“你是什么时候跟剑意融合的？”</p>
“我……”</p>
似乎没想到付前会问这个，季流霜一时间有些沉吟难答。</p>
“果然，你在这里没法说自己就是剑意这种话。”</p>
付前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。</p>
“看来我猜的没错，咱们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，都是对剑意这个概念的污染，只不过你先入为主。”</p>
“参剑院这帮人也真是倒霉，好好地埋头修行，突然精神图腾变邪神了！”</p>
“如果不是我，他们大多数人这辈子都别想领悟剑意。”</p>
季流霜哼了一声，默认了付前的猜测。</p>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</p>
“很久了，但完全消化是几年前。”</p>
面对付前的问题，“它”也不再隐瞒。</p>
“也是从那个时候起，你开始主动回应祈求？”</p>
付前想起之前拉娜娅提到的参剑院大发展。</p>
“是的，但我做的非常克制，没有人可以感知到我的存在，除了你……”</p>
“事实上这对所有人来说都不是坏事，他们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，而我悄无声息的成长。”</p>
“相信我，在成为我的眷者之后，你得到的将远比他们多！”</p>
“好了，我已经回答了足够多的问题，现在轮到你给出答案了。”</p>
嗯！</p>
付前点点头。</p>
“非常感谢，我疑惑的地方基本都得到了解答，此外我也感受到你的诚意。</p>
天生剑神、气运之子，听起来确实不错——但是我拒绝！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那一瞬间，“它”的语气变得冰冷阴沉。</p>
“我是个追求自由的人。”</p>
付前眨眨眼。</p>
“不喜欢被支配。”</p>
“可笑，认知、意识本来就被各种因素所影响，你怎么确定自己现在的想法，没有被更高位的存在所掌控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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