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禅理，不过是不是多少有点唯心了？”</p>
付前一脸惊讶的质疑。</p>
“怎么可能，这可一点都不唯心。”</p>
尼瓦利斯则是笑容不减。</p>
“比如此时此刻……你可以尝试用你藏起来的武器了——”</p>
呯！</p>
尼瓦利斯话还没说完，枪声已起。</p>
付前应他的要求，直接掏枪，在距离这位脑袋大约三十厘米的地方，扣动了扳机。</p>
枪口的火焰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。</p>
然而下一刻，尼瓦利斯却是毫发无伤的坐在原地。</p>
呯呯呯呯！</p>
付前没等这位说话，对着他的脑袋和胸口再次各开两枪。</p>
然而枪声之后，尼瓦利斯依旧是坐在那里，身上没有任何伤痕，嘴角上是嘲讽的笑意。</p>
付前这次却是看得清楚，刚才自己开枪的刹那，尼瓦利斯似乎原地消失了那么一瞬，之后又再次显现。</p>
“果然是你啊！”</p>
付前没有把最后一颗子弹射完，反而是枪一放，大喇喇的坐了下来。</p>
“确实是我，另外你比想象中要镇定一些。”</p>
尼瓦利斯很痛快的承认了。</p>
“刚才你教我的嘛，既然无法甄别，不妨坦然接受。”</p>
付前神态如常的聊着天，仿佛刚才不是他冲人连开五枪。</p>
“所以这些东西都是你搞的？”</p>
付前往周围指了指。</p>
“是。”</p>
“如果我猜的没错，你可以随意穿梭在任意一个世界？就像刚才一样？”</p>
“对。”</p>
“刚才我一来到这里，你就看到了？”</p>
“没错，考虑到我对这场噩梦的掌控力，追踪一个见过的人，还是很简单的。”</p>
“那你倒是很有耐心，并没有第一时间戳穿我。”</p>
“那是因为我也很好奇，你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？”</p>
“所以罗蕾塔知道这些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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