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羊胡中年人回忆着自己曾经亲眼见过的那副画，面上闪过忽恍之色。</p>
他随后就克制住了心底冒出的一个个念头，转而看向2号屏幕。</p>
同时向‘药师’问道：“2号每天用药记录拿给我看看。”</p>
2号屏幕里，被监视的人并未在练功场馆中。</p>
其身处一间病房内，病房墙壁上有一个个孔洞，一根根手指粗的橡胶材质管道穿出孔洞，扎在‘2号’裸露的上半身上。</p>
那些管道并不透明，是以难以窥见管道是将何种液体，注入到2号的身体中。</p>
病床上的2号皮肤苍白，身形瘦削。</p>
而皮肤下却有一种紫红色的纹络隐现，随着他的呼吸，那些纹络也时明时暗。</p>
药师回过神来，将2号的用药记录手册递给师父。</p>
中年人这次翻阅记录明显要认真许多，看了半晌后，他将册子还给药师，开口问道：“他自述情况怎么样？”</p>
“他说他每天都会做重复的梦。</p>
但梦的具体情形他却记不清，只有在进入梦中的时候，才会知道自己又进入了相同的梦境里。”药师谨慎回答道，“他已经出现肌肉减少、血小板再生障碍的症状。</p>
或许活不了太久了。”</p>
“看来第二个方案也失败了。”山羊胡中年人叹了口气。</p>
他伸手关掉了1号、2号的监控屏幕：“目前看来，1号方案安全性较高。</p>
但能否让人成功破限，除了要求个人体魄强壮外，还需要个人的‘意’能力比较凸出。</p>
二者齐备，才能请来‘神’，破开自身上限的可能性因此大大增加。</p>
而2号方案，在初期与1号方案并无不同。</p>
但在破限时，增加了‘神’的影响。</p>
依靠‘神’对他的影响，绕过以‘意’请神的步骤，强行破限。</p>
2号破限成功了。</p>
同时也因为‘神’对他的影响不可量化，导致了他体魄迅速衰败，即将死亡。”</p>
中年人说话的时候，药师就执笔在随身笔记本上迅速记录着。</p>
等她记录完后，中年人才接着道：“你把我说的这些内容写成一个报告，发给老板审阅。</p>
记得在报告里暗示他，这次的试验就快要成功了。</p>
让他继续追加投资。”</p>
“老板只有我们这一条路可能走通，他不会放弃投资的。”药师抿嘴笑了笑，应声道。</p>
中年人对药师的话不置可否。</p>
他看向3号屏幕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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